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了,现在里里外外赔了一万多块,几个月的工资啊!呜呜呜……” 我同情地看了一眼老周,这老周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父亲。 “那婴儿是多大的?”我问老周。 老周回忆道:“那婴儿夭折的时间也真是蹊跷,说是刚好七七四十九天就没了……” 我一听,心脏立马跳得跟擂鼓一样,激动地看了眼李麻子,李麻子的眼里也放出了贼亮贼亮的光芒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