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好奇地问道:“张家小哥,咋的了?有啥不高兴的事儿说出来让兄弟高兴高兴。” 李麻子虽然不是最好的倾诉对象,但眼下店里就他一个人,我干脆把袖子捋起来,将那条青黑色的筋脉亮给他看看,告诉他自己可能要完蛋了。 李麻子脸色剧变,随后就流出了滚滚热泪。 我感慨万千的叹了口气,这些年的出生入死到底培养出了一些革命友谊,李麻子这么一哭,反倒 让我有些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