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言地白了她一眼,以示我内心的不满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。 那台照相机还稳稳地摆在桌子上,没有任何异常。 我洗过澡,直接扑到了柔软的床上。一夜好睡,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相机仍旧摆在那里,纹丝未动。 这家伙真的是个阴物吗?怎么一点异常都没有?会不会是冷如霜的黄金罗盘搞错了?我开始有这样的怀疑。 当我把这个疑虑告诉冷如霜后,得到了她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