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家呆着,能惹上这事儿吗?真是活该,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。”老女人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,一边不住的哭着。 哭的很伤心,诅咒的也很恶毒。 可即便如此,她仍是两眼紧紧的盯着床,非常及时的把一件件衣服仍进去,唯恐出现什么纰漏,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。 她的神情很专注,就连我走进窗边,都完全没有发现。 床上的粗盐圈已经彻底被鲜血染红,厚厚的席梦思床垫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