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我又捧起了桌上的笔记,低头看了起来,完全不理会。 “这……”黑西装极为尴尬的扶了扶眼镜,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,这才去门外拨通了电话。 古董街很静,又是夜里,他虽然故意离了很远,可我仍能听见一言半语。 他语气极为恭敬,又处处打着官腔,再结合他知道坐缸肉身佛的事情,我敢肯定他背后的老爷子是官场里的人。 呵呵,你当了一辈子的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