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。 不过被发现时,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木讷。仿佛毫无神智一般,就那么一动不动,死死的盯着我。 “小兄弟,这里是大丰村吗?”我装成一个迷路的人,向他询问道。 他摇了摇头,一双死鱼眼仍旧死死的盯着我。 “不是啊?哎呀,这可麻烦了。”我装作懊恼的说道:“这村子叫什么名?去大丰村怎么走啊。” 他仍旧摇头。 难道他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