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萌萌可以进来了。 两人刚才站在祠堂外面,虽然没有感受到那股足以杀人的阴气,但也亲眼看到了铡刀上凝结的冰霜,自然有些害怕。 “这样就没事了吗?”张小爱心有余悸的问道。 我轻轻摇了摇头:“这办法只能压住一时,却压不了一世!” 秦萌萌跪在包公像的脚下,极为虔诚的砰砰磕头,哭成泪人。 包公祠中遍布着她的哭声,忽然间,门外毫无来由的刮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