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一圈。 听说她从北京外语学校毕业之后,拒绝了校方的挽留,毅然回到了武汉,现在就在母校里教书。 “没有。”我笑着摇摇头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大家的变化都很大,我只是有些感慨。” “嗯,的确是。”赵依涵紧挨着我坐下,望着一众同学,似乎是说给我听,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:“有的人看起来很幸福,有的人看起来很痛苦,可究竟怎样只有自己才知道。你过的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