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血腥味,但我却生生的忍住了,除了一开始的叫声外,我没再发出一声惨叫。 “有骨气。” 东郭先生不咸不淡的评价了一句,匕首移向我的胸口,划下了第三刀。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清醒着,只知道疼痛感已经非常的不真实,好像非常痛,但好像痛的又不是自己。 直到一盆水泼在了身上,我才打着冷颤醒过来。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,眼睁睁看着他将几袋粗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