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说起儿子,赵胖子又忍不住悲声痛哭起来。 他确实有点讨厌,到处炫富,嚣张跋扈。可此时他不再是什么上市公司的大老板,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,一个被阴物纠缠不能解脱的普通人。 “事已至此,再悲伤也是没用。”我放下茶杯:“走吧,带我去看看那口神奇的聚宝盆。” 赵胖子的确很有钱,住在上海市的湖湾别墅内。 屋中的摆设装潢极尽奢华,只是冷清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