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之后,便起身告辞了。 几天后,我随着何安到了他们家。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三室一厅房,他妻子是摄影记者,常年在外,虽然平日里家中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,可仍收拾的极为干净整洁。 我在屋子转了一圈,也没发现什么诡异之处,处处都是那么的平凡,再也正常不过了。 掏出罗盘查看了一番,也没什么发现。 “何律师,是你太敏感了吧?”我冲他笑笑: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