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这话很是失望,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韩松一扬脖子,把剩下的半瓶酒也灌了进去,一股极为浓烈的白酒味顿时弥漫开来,很是呛人。 “你还有要问的吗?”他扭头问我道。 “没有了,他既然不知道路,也没什么办法。”我摇了摇头。 “那么,他就没用了。”韩松看了看手里的空酒瓶,打开窗扔了出去。 车外是一座跨江大桥,桥下带着冰碴的江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