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 起初他们几人还有些拘谨,可见我很是温和,不时的还就着牌插上几句,他们也就慢慢的松缓了下来,说起了闲话。 “同志,这案子挺难破的吧?我看你们来来回回的可都换了好几拨人了。”说着说着,一个大妈突然问我道。 “照我说啊也甭查了!她那是活该,死了汉子要么改嫁,要么守寡,这整天就跟发春的母狗一样,勾搭人家的丈夫,那算怎么回事?她死了这村子倒干净。”其中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