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抡起双刀就是一顿狂杀,顷刻之间遍地都是老鼠的尸体,血染墙壁! 剩余的老鼠也被吓坏了,终于显出了鼠辈本能,仓惶逃窜、钻进大大小小的窟窿之中不见了。 我也有些累极的坐了下来,背靠着石壁喘息了好一会儿,这才缓过劲来。 脑袋上被砸了好几个大包,都肿胀了起来,探手一摸就隐隐的有些发疼,索性的是伤的都不重,更没动到筋骨。 我歇息了一会儿,继续朝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