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凿刻着。 眼前的最后一幅壁画,就是带着兽牙项链的老头,正在凿击着石面。 一年又一年,那老者骨瘦如柴,却是片刻不停息…… 最终,那画作只完成了一半,地下躺着一具早已碎成残渣的枯骨。 虽然那枯骨早已风化的不成形状,可我仍能分辨得出他最后的姿态,手里紧握着一块早已布满淡绿色锈迹的凿器。 看来,这尸骨就是唯一的幸存者,这幅旷世长卷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