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琴也是旧的,可却与屋内的一切都格格不入,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 “诗琪。”孙长顺冲着屋子叫了一声。 “买……买糖去了。”那个呻吟声很是费力的回道,紧接着又不住的咳嗽了起来。 “那个,张先生您先坐。”孙长顺用衣袖擦了擦那张摆在药锅前的旧木椅,示意我先坐着,然后急匆匆的跑进了屋里。 我的目光却被那架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钢琴所吸引,径直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