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须,高高的发际线后也是一片苍白。 可他每时每刻手里都握着一封信,印有梅花的信,痴痴的观望着。 窗外的梅花谢了又开,不知几个春夏。 老人好似终于承受不住那种无形的苦痛,缓缓的拧开了小药瓶,一仰脖子尽数倒入。直到此时,他两手还紧抱着一个小铁盒,那里边装有满满一箱印刻着梅花的信件! 画面彻底黑了下来,最终又脱镜而出,再次凝聚成了小黑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