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极大的病痛一般。我瞪着眼睛走上前,不解地看着她:“怎么回事,你受伤了?” 冷如霜勉强撑起身子,身子摇摇欲坠,脸色白的像是一张纸:“说来话长,回头让他慢慢告诉你……”说罢瞥了我身后不远处的墨镜男一眼,似是忽然想到这个人不善言辞,由他转达还不如不说,冷如霜不禁自嘲地笑了笑。 她虽在病中,但这一笑却妩媚至今,仿佛雪莲盛-开,寒香倾泻。她每说一句话都十分费力,缓了片刻才向墨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