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我却没有离开的意思。 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我既然在冷如霜面前一口答应下来,眼下的艰难险阻也早就在我预想之中。唯一让我有些意外的是第一个这样对我的人居然是冷如霜的父亲。 联想到离开前冷如霜的叮嘱,我觉得眼前这位冷家的长子和女儿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,不能用常理来看。 冷斗见我不走,脸色更是难看:“怎么?张大掌柜还要我请人用八抬大轿把你送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