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你们村里人真就听他的吗?”我有些奇怪的问道。 “一开始谁肯听啊,都说我叔病的太重了,还要合计着怎么把他绑起来送到山外边的精神病院。” “可是那些狗却好像真的听懂了,一个个真就按照他的分配,各自去了自己的封地,直接进屋上床,拽过被子,像是大爷一样躺在了上边。还有的直接大摇大摆的坐在饭桌前,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。” “村里人当然不干来了,有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