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困。可周围的所有人都呼呼大睡着,慢慢的,我的眼皮也有些发沉。 列车急速而又平稳的向前飞驰着,窗外的灯火被拉扯的模模糊糊,宛若一卷无限长的抽象派油画,反而是钻进隧道的时候,黑漆漆的玻璃仿佛镜面一般,反衬着车里的影像。 在经过一条隧道的时候,我迷迷糊糊的看见,就在我身旁不远处,站着一个黑影。 枯瘦如柴,佝偻着腰,根本就看不清年纪和面貌,甚至连是男是女都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