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将装着母鸡的麻袋丢给我后,我们便去了梁爷的古董铺子。 五只母鸡被我打了闷棍喂了点米酒,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,我将它们每隔一段距离在铺子里系好也就算大功告成了。 离藏宝阁最近的一只鸡就在伙计的尸体旁边,最远的在铺子门边儿。 李麻子奇怪的问我这是不是啥新奇的阵法,我摇了摇头:“不是,就只是普通的捆鸡。” 李麻子不信,非趴在那研究了半天。我没好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