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钻了进去。 啪嗒一声,穿透裤裆再掉头飞回。 从上到下,来了个过堂杀! 茶壶盖瞪着两眼,定定的看着我,很是不甘的仰面摔倒了过去。 哗啦! 砸翻了一片桌椅,炙烤牛排的铁架子倾翻了过来,落在脸上烤的皮肉滋滋直响。 这已经是第六个了! 从他们气势汹汹围堵过来开始算起,我始终都没离开这张桌子,可眨眼之间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