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楼,回家!”我冲着几人打了个响指。 这些人突然之间,就像被抽掉了头线的木偶一般,低垂了下了脑袋,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,从我面前鱼贯而出。 在那过生日的女孩,走到我身边的时候,我把重新包装好的蛋糕放在了她手里,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。 下一个房间里,只有一对男女。 这对男女很奇怪。 男的头发微白,脊背却挺的直直的,差不多有四五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