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和阎大庆还在我手里,无论发生什么情况,我都能把他绳之以法。 此时的情形很有意思,这审判室就像个囚笼,对面穿着警服的局长是罪犯,而带着手铐坐在铁椅上的我反而是看守。 正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 “阎局?”那人没听见回应,又问了一声。 紧接着,他推门一看。 阎大庆躺斜靠在椅子上呼呼睡的正香,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,扭头有些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