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打着灵幡,有人洒着纸钱,那个叼着烟卷的家伙又猛吸了一口,扔下烟头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。 这场景就和送葬差不多,唯一不同的是,队伍里没有棺材,所有的‘死者’都自己行走。 走过村尾一个小土包的时候,两边各自站着一个手拎红木桶的家伙,在每个人的额头上唰了一道。 队伍继续向前走去,路旁两边整整齐齐的站着两大排恶狗。 一个个宛若纪律有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