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成了粉灰。

高胜寒脸上肌肉的猛然一跳：“这不可能！”
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！”我提高了嗓门叫道：“国家再强能防住人祸，却防不住天灾。军队再强能抵御得了战争和侵略，却抵御不了阴魂恶鬼，华夏山川的气脉，亿万百姓的生死，哪怕有半点闪失，你输的起么？”

高胜寒刚要站起的身子，又坐了下去。

他定定的看了我好半晌道：“你有几分胜算？”

“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