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了,就要哭出来,喊人来治疗。” “碰见高兴——不,是理应让正常人高兴的事,只要笑一笑就可以了。” “而碰到悲伤的事,虽然心里不悲伤,但是可以做出悲伤的表情。” “只要按照伦理道德进行判断,作出相应的表情就可以了。” 从那天开始,他就成了大人们口中的“好孩子”。 而这种观看他人内心的怪异能力,也随着任鸿长大,渐渐消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