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孤独。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会过去他身后,“墨先生,你伤势好点了吗?我有点事要请教你。” 墨元涟一惊,偏头望着我,“小姐。” 从始至终他都喊着我小姐。 “我听靳又年说你是很厉害的心理医生,他不帮我看病,我也忘了找其他人,想着你在这儿,所以我想顺道问问你,我最近总是呕吐恶心,身体状况差,医生说我是心里情绪太压抑导致的,心里太郁结了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