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学过八九年的时间,现在算是个心理老师,偶尔会给学生上上课,不过这也是在海外的时候,回到梧城就暂且搁下了。” 我由衷的说道:“你蛮厉害的。” 他轻轻的摇了摇脑袋搁下茶杯道:“我并非是厉害之人,做得多自然是在那个行业做不下去才换的职业,说起来我是个失败者。” 我安抚他道:“人生起落很正常。” “嗯,小姐是个看得开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