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湛的话语间都透露着不会原谅我的讯号,我想解释什么,但突然间无从下口。 我怔了好久问:“孩子呢?” 他猛的松开我,脸色阴沉的问道:“所以没有那两个孩子你连这里都不会踏入一步吗?” 席湛极少喊我的名字,更极少的如现在这般质问我,曾经无论我犯什么错他从不责怪于我,甚至让我错觉他是一个不会有悲喜的男人。 可我忘了,他终究是个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