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见我又如何呢?! 我于她而言只是一个仅有血缘关系的陌生女儿。 我语气平静道:“你找个借口拒绝了吧。” 助理离开了房间,我想闭上眼继续睡觉,但伤口那儿疼的厉害,眼睁睁的熬到早晨,医生给我开了止痛药叮嘱我留在这儿继续养病。 原本计划早点回国的,不过我身体的确虚弱,等七天后拆完线伤口还没完全愈合,我又住了几天,在二月初的时候才回到了梧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