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闭上疲惫的眼睛,喜悦的说道:“我好累啊,医生说我暂时还不能动弹,而孩子因着没足月又不能离开无菌室,等我醒了再去看他们。” 我又陷入了昏迷,迷迷糊糊的做着梦,梦里没有了两个孩子,只徒留那个冷漠的男人。 他离我不过几米远的位置,我想起两次去芬兰找他弄得伤痕累累我就不敢再靠近他。 梦里的男人喊我,“允儿。” 我摇摇头,始终不敢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