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太悬殊,宋亦然要是躲着时骋,他压根就没有办法接近她。 我惆怅问他,“那怎么办?” “我想见她。”他道。 时骋想见宋亦然给我打电话又没有用。 我想了很久提议道:“时家与宋家是有生意上的来往,你可以私下去联系姜忱,他或许会替你想办法,不过时骋你可别再辜负她了。” 时骋曾经做的那些事令人难以原谅,我头痛想不出什么能让宋亦然见时骋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