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四人又恢复了安静打牌,其实我看谭央打牌很惊讶,她每次想要的牌绝对在下面,似乎能算到每个人手上拿的什么牌似的。 后面谭央也没再放人了,三人脸上都输的很难看,几乎每把都是谭央胡牌,这场麻将打的毫无悬念,其余三人渐渐的没了兴趣。 还是牌瘾最大的易徵推了牌苦笑道:“不玩了,一直都是你赢没意思,你们算一算谁输的最多,好赔一辆最新款的跑车给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