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我自以为是的追随他九年。 教学楼处的灯光略微昏暗,我站在楼下手足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 可我心里清楚,顾澜之与我终究是我年少时期的一个梦。 我无法接近他,无法牵着他的掌心。 更无法将一个无法生育的自己交给他。 我仰着头目光悲呢望着他,难得敞开心扉的说道:“我曾经很喜欢你,喜欢的快要了命,念着你的名字都能让我肝肠寸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