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心带我去了大厅,台上都是热情四溢跳着舞的年轻男女。 服务员给我们找了个相对僻静的位置,傅溪喊了一些酒,等服务员走后傅溪笑着问我,“时笙,你是不是从没来过这些地方?” 我摇摇脑袋好奇问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 我这辈子活的规规矩矩,从继承时家后过的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,嫁给顾霆琛之后心力都在他和公司身上,的确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。 “你的眼睛像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