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我无所谓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几分钟之后,王大力端着一个塑料盆,站在厕所里,对着那个小崽脑袋上倒着盆里的凉水。他以前在海淀看守所里也没少挨这种折磨,这回可算是报仇,那个小水流倒得不粗不细,很是稳定。被凉水浇头的小崽不光得忍受脑袋上那种刺骨的寒冷,还得高歌洪涛的成名曲,并且努力不被哭声打断,否则还得多加一盆凉水。 “成了,七哥是吧?既然他是你盆的,你也别一点儿都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