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明天再见。” 说完以后转身把卷闸门从外面锁上,一路哼着小曲儿,晃晃悠悠的离开了。 江远上了楼梯,还没进到房间,就听到了陈海骂骂咧咧的声音。 “这是什么狗屁标间,我看是猪圈还差不多,脏成这副鬼样子,给哪个爷爷住的?” 江远扫了一眼,房间里的陈设简单到了极点,就两张破旧的木板床,上面放着泛黄的被褥,还有几只小虫子在不停的爬动,空气中弥漫着潮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