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身上不停比划,最后按一下我的脑门。 我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,只知道按这一下会很疼,但很短暂,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。 在这一刹那,我仿佛能看见一道耀眼的白光,白光能幻化出各种形态,但具体是什么,我却看不清楚。 因为跟随爷爷的时间最长,当我咿呀学语的时候,第一句话喊的就是爷爷,爷爷当时乐的咧着嘴笑。 一直到了我两岁的某一天,再也看不见爷爷的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