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个年代的人对家族的这一份责任跟义务,但是不妨碍我对他们由衷的敬佩。 “没什么可道歉的。”大长老显然明白我在想什么,淡淡道,“你有你的坚持,这样的坚持很好,你守护你的这份感情,就如同我守护慕家一样,总好过你是一个没有坚持的人。” 我也没有再继续说话,只是看向大长老马上,坚定道:“大长老,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 “我需要你接管整个慕家。”大长老毫不含糊地说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