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。 我正打算拖起钱顺儿的尸体,一看到慕桁吃力的样子,又再次放下他,忙不迭地跑向慕桁,半搀扶着他起来。 “慕桁,你还说你没事,你都站不起来了。你这伤必然很严重,我扶着你吧。” 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话,我这话一出口,慕桁就跟被踩了尾巴似得,一把拍掉了我搀扶他的手。 “我说我没事,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?!” 慕桁冷冷地声音滑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