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握住它的刀身。 “朵雅?你在干什么!你这样会被它吸干精血的。” 在我的血被大量融入到镰刀里时,慕桁害怕我会失血过多,强行让我撤离。 我咬着唇,用蛇尾抵住慕桁,直到镰刀被吸取大量我的血后,失去原本的戾气,哐当一声坠地,我才跟他解释。 “它怕我的血,而我的血似乎有净化效果,所以。” 我的话戛然而止,瞳孔突然阴骛而又愤恨的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