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折腾,混混柴庆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、以极其难受的姿势不得不悬空着,佝偻着头。 声音断断续续从柴庆耷拉的头部发出:“警官、警官能不能不要通知我弟弟。” 陈志凡没吭声,神情冰冷。 过了会儿,熬不住的柴庆像兽一样、喉管发出嘶吼声:“我、我难受,救救我!” 陈志凡:“自作孽不可活。” 柴庆自顾自地哭哭笑笑,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