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陈志凡撩眉，“你没听清楚吗？我干掉了细川佑卫，你弟弟。脑袋都掉了，脖子里喷出的血，比藤田贵吉喷的还要高。”

细川佐卫身躯微震了一下，随即脸上泛起一抹苦涩道：“那是他不自量力，自己找死，也怪不得小泉先生。况且身为一名战忍，能死在强大对手的手上，也是一种不算太坏的归宿。”

心跳稍微有点快，血液流动还算正常，眼里没有哪怕一丝的仇恨，只有几分的悲凉……嗯，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