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大凡哥,你什么都不懂啦!”深深鄙视了陈志凡一眼的金雀嘟着嘴说道,“常守业可不是那种仗着父辈胡混的人。事实上,他到现在都还没跟他父亲来往,否则的话,以秦葆华在华夏画坛上的地位,捧他成名家还不是跟玩儿一样!” 扬了扬手机,她降低了音量说道:“我那朋友说了,要不是常守业在整个华夏画坛名声一直不显,就凭他在山水画上的多年造诣,怎么说一幅三尺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