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,安慰她,又擦了擦她脸上着急流淌下来的清泪。 “春天,其实村里有些人说你家的房子都是怨我……其实……唉……” 赵春天喃喃道:“我明白,这些事儿都怨我爹,不怨你,是他偷你家柴禾,然后那火炭也是他放进柴禾想烧你家苞米杆子的,谁曾想让我哥哥又偷回来了。” 陈小四忍住笑。 “陈副村长,要不咱们去山上找找吧,我真怕我爹想不开……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