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不去眼前近在咫尺的地方,这仿佛就是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了。 “收。”老道又在赵庆刚额头点了一点。 赵庆刚眼前景象慢慢消失,但他却整个人崩溃在那里,虚弱的如同一滩烂泥。 过了好半晌才嗫嚅道:“道人,我信了,究竟怎么样?我不知道我现在该如何?” “唉……你也是个可怜人啊。”黑袍老道说:“贫道道号无绝,你可以教我无绝道人,我本来周游四方,但行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