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千难万难,但自我了断还是能做到的。” 那阿贝德脸上还有一股蔑视,一股挑衅。 这莽汉,似是在讥讽沈秋,别想阻碍圣火教。 他用最后力气,还在念着那圣火教祷文,沈秋感觉一阵心烦,便伸出手,覆盖在阿贝德心窍之上。 寒气涌出,透过一身铜皮铁骨,将那微弱的心窍快速冻结起来。 就如将这护法心中,最后一缕火焰扑灭一般。 阿贝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