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我们好好的读书人,怎么就变成了教书先生了?” “可不是么?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啊!我们怎么就成了教书匠?那么多年的寒窗苦读就为了这个?” “如果光是教圣人的道理也就罢了,还得教什么实学,还得教什么六艺,还得教什么军学......我们自己都不会,怎么教别人?” “我等所学,也不是为了教书啊!而是为了辅佐天子治理国家!” “可是这